覆在眼上的手不自觉下移,顺着鼻梁滑下一点一点描摹起他的五官,直到触碰到某处湿且润的地方,有点软,她不自觉往更加柔软更加温热的地方探去,又搅了搅。(审核这是嘴唇,不是奇怪的地方,别锁我)那里在排斥她的靠近,她却玩心大起非要侵入,冷不丁得被咬了一下,随之而来的还有僧人微哑的一声闷哼。那一瞬,阎心只觉那烫人体温好似顺着指尖倒了过来,让她心湖的地方跟着烧了一下。她掩耳盗铃似的胡乱将嘴塞重新塞进僧人嘴里不让他在发出半点声响,做完又故作无事找到小妖说的又一个机关。小妖实在学艺不精,希望这个“惩戒”的东西不要让她失望。她正想着,几根细些的锁链从套索的地方生出。一根从僧人胸前交叉困住他的手臂叠在身后,另外两根从僧人的脚踝开始缠着向上在他腿根的地方收紧交叠最后系到腰上。僧人手脚都被覆在身后,加上今日阎心有意不曾干涉鬼气对僧人的治疗,腿骨有了支撑力,如此,竟让他像跪着一般。将他手脚打断也可以折成这个样子,阎心啧了一声,掩饰不住的失望,就在这时,那几根细细的锁链上竟生出了些松松绒绒的藤蔓,骚弄着将人一点点缠紧。不知碰到了哪处,僧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像是醉酒的红桃,娇艳欲滴,身子也不自然的轻颤了一下。和尚这是怎么了?阎心蹙眉,手贴上了僧人的额头,谁知僧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她的手心蹭了一下,还发出了一声拖长的异样哼声。手心传来痒痒的触感,让她不太适应顿在了当场,她在想还真像小妖嘴里的摇尾乞怜呢。阎心一瞬反应过来是那香味起了作用,她最不喜媚药那种下作手段,她一把将僧人推开,要出门找那小妖算账。她欲抬脚,不知怎么弄的,她身前并不显形的魂锁竟然和那狗链缠在了一处,她用力一拽,不曾想让僧人早已松散的白衣又扯开了一些,一直挂到腰下,好在有锁链卡住才没全然敞开。腿根和胸口的藤蔓骚挠不止,一会儿功夫,僧人的呼吸变得浑浊沉重起来,眼里已如水雾化开,口涎更是挂满嘴套,如春花浸雨,到处湿漉漉水莹莹的。身体里能将人吞噬的汹涌已让僧人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僧人试图正身,试图掐珠诵念……人间千年不见飞升,无人知晓缘由,他们说他是破一法师的转世,是为这天下再有飞升而生,两百年不见天日的地宫枯坐,为他从生来就知使命。他一直都是知道要做什么的,眼下是磨难,便可克服。僧人眼里的雾气一点点的散去,身下、腿上那快裹好的白衣却因他算不上动作的一动开始堆起隆高,上面一点水样渍迹晕开扩大。阎心起初还以为是窗外的雨碰巧溅到了这处,她抬手要将窗子关紧,才觉不知什么时候外间雨已经停了。她愣了一下,随之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小和尚啊小和尚,你装得再像,心定再是如山,你终究只是一个扮演旁人的攻略者,一个红尘打滚的凡夫俗子。区区一点香味竟让你崩了佛心起了身邪,这个发现让阎心有些快意,笑声逐渐放肆又在某一刻戛然而止,她看着僧人神情迷离,一脚踩上他微湿的白色僧袍。光脚之下,隔着薄薄一层软丝的布料,清晰可以感觉到脚心某处受惊地跳了一下,似乎在试着用热温和坚硬将她驱走。作恶多端的鬼修何时是个好相处的,越是反抗她越是狠手,那脚慢慢踮了起来。僧人从未遇料、遇过的事情,让他面上短暂露出了一分茫然,许是这个空隙让他高筑的道心被趁虚而入。遍身再次染红,嘴套之下是嘶哑的哼声低转,已现被欲念拉入深海的沉沦模样。可再仔细看去,那水雾似的眸子里始终有一小点不曾被侵染,始终的清醒和干净,就那样如刀尖抵住始作俑者。试图严明他还不曾屈服,道心不移。果真是吗?那脚压了下去又重重撵了撵,还恶作剧似的抓了抓,和僧人眸里的清醒截然相反,脚下的触感又肆意了几分,快要赶上她的大小,呼之欲出的看上去很是雀跃。“小和尚,你还在自欺欺人吗?”阎心欺了上前,手指划过衣料探了进去。--------------------改的虚脱,求别锁,猫猫抹泪织梦=====================僧人的身体烫的厉害,阎心的手一路向下,常年没有温度的手竟也像是染了烫意,最后又在某处顿住没有继续。这双手很会杀人,也很擅长炼器,这会儿却有点茫然,接下来她该要做点什么好?那手有些苦恼的随意点了点,没轻没重的,不知哪一下触碰到了禁忌,她只感觉指间似乎有湿润擦过,僧人的身体在一瞬绷得紧紧的。那一刻她好像还听到了声破碎的呜咽声,让她哪里酥了一下,莫明更想去触及僧人的底线。只那声音太细太深她听得并不太清晰,这让她有些不满盯向僧人的嘴边。她先前觉得僧人带着嘴套的样子好看,这会儿却觉得有些碍事,她一把扯下嘴套,满是期待的眸光一眨不眨盯着僧人的唇瓣,大有听不到那声就不移开的意思。僧人动了动有些发酸的嘴唇,阎心眸光跟着雀跃了一下,还朝僧人凑近了一些,生怕将那声错过。长夜过去,烛火烧的快要见底,在这时猛得一下窜起,将两人投在墙上的影子拉的很长,跪着的那道身影不闪不避,反是低头朝矮身一些的贴了上去,好一副交颈厮磨模样。阎心起初以为僧人又是狗性上身,为了那一声呜咽,抬手敷衍蹭他一下也是可以的,毫无防备的,嘴角传来刺痛。和尚咬了她。竟然咬了她!始料不及的事,阎心一时忘了躲,也忘了将人推开,僧人又咬了一下,僧人嘴里的血腥味在她的齿间散开。岂敢!真当自己是条狗了,阎心挥手欲将人劈开,却发现身子像被人施了定身术,动惮不得,一时客主调转。和尚这幅破烂样子连自己都自顾不暇,在这任她揉搓,还能有什么办法对付她。难道又是系统的助力?“和尚,你做了什么?”僧人挺了挺背,尽管身子看着还是软的很,眸光里已是一片清明,他道:“定鬼。”民间有术士以符纸、糯米、黑狗血摆出阵形,以困鬼怪。既是磨难便有克服只法,这便是他找到的方法。“定鬼?你竟将我同那些会乱飘的低级东西并为一谈。”阎心将这词在嘴边念了念,凶相毕现。也是这时,她注意到绕着她周围撒的那几粒糯米。糯米是房间里本来就有的,两袋麻布袋子贴墙放着。僧人刚刚并没有机会碰到那里,他也无心在其他地方,那就是再早的时候,他和小妖在的那时候。所以是一早就打算的事情,在她在对他的逃跑小以惩戒的时候,和尚也在布局。“和尚啊和尚,为了制我一局,不惜泄了龙阳,来扰我视线诱我入局,投怀送抱藏的是以身血绘的气符,身体与你确实是外物没有不能利用的,是我又小看你了。”阎心的声音缓又慢,看似寻常,可看她发抖的身子显然是在拼命压抑什么。玄已停下默念的经文,微掀眼帘,平素的面上一闪而过些许悲寥和苍白,他看了一眼鬼修,不曾接话。已是身中人,春中花,扰了心境起了身邪,糯米只是他没了修为撵来抵饿之用,谁又知用来挡邪。是他修行不到……又一口腥热涌上舌根,僧人垂眸,将它不动声色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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