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的保密工作虽然非常严密,但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等大事。五天后,韶阳关的守军就发现了对面异常,没有任何商队从灵山回来,也无灵山交趾国兵士前来骂阵。
他们派出探马调查,惊讶地发现,王轩已经占领了灵山城!
此时王轩已经做好工作,灵山卫恢复正常。他一方面向京城皇帝那里上塘报,禀明已经攻下灵山卫,不让韶阳关的守军妄动,另一方面,则ri夜与坤平商行的向掌柜商议,如何解决眼下危局。
虽然向掌柜极为愿意吞下所有隐灵草生意,但他的实力没有那么高。最后商议后,决定仍然如常与大明和交趾国的边军做生意,事实上是由坤平商行取代了乾元商行原来的位置。
且不说乾元商行总掌柜暴跳如雷,决心采取行动。只说王轩这边,他命令王庆编制整个灵山卫土地人口情况。
王庆也是他从侯府带过来的老人之一,因为受伤,所以改为文职人员了。
王庆道:“启禀千户,据我们测算,整个灵山卫南北五百里,东西平均近四百里,共有可开垦土地,或已开垦土地大约5000万亩!当然,由于这里荒芜多年,真正在用的土地只有灵山城周围一片而已,也就一万亩左右,剩余的土地中,还有三千万亩生长着野生的隐灵草,但无人打理,产量不高,平均每亩每年也就产一斤左右。至于人口,少得可怜,交趾国人被我们赶走后,这里剩下的大明人不到二千!”
王轩听后大吃一惊,想不到这里幅员如此辽阔,但人口竟然这么稀少。他说道:“想不到,但是如果每年产三千万斤隐灵草,按照协议,我们每一千斤灵草可获得一枚灵石算,一年也有三万灵石的收入,不算少,ri后如果开垦出更多耕地,山地在种上灵草,收入会更高!”
王庆悻悻地说:“我们拼死拼活,好处全让坤平商行占去了,他们每一千斤灵草就要卖十颗灵石,我们只能得到一颗!”
王轩笑道:“生意人怎么会做亏本买卖?现在我们必须加强武力,否则说不定他们连一块灵石都不会给我们!”
隐灵草是每年的十二月份才开始采摘,而现在还不到九月份,所以王轩并没有急于采摘隐灵草,而是跟向掌柜仔细磋商后,以今年的秋后税赋为抵押,又向他贷款三万灵石,利息为三分!此时王轩已经欠坤平商行四万灵石,利息也不少。按照王轩估计,到了明年年末,他差不多得还近五万灵石,接近灵山卫两年税赋。
事实上现在王轩所占的地盘并不全是以前灵山卫的地盘,当年灵山城西南属于交趾国,后来交趾国占领灵山城后,将边境推到韶阳关,他们就把灵山城附近的防御取消了,而在西南最为凶险的地方设置一关,得胜关。
所以王轩此时得到的地域只有一小部分是原来灵山卫防区,另外相当大部分是交趾国的领土!所以他才能拥有如此多的田地。事实上当年的大明灵山卫,占据的位置不好,一年所能获得的灵石不到一万。但就是这样,也是大明一等一的好千户所了。
王轩此时非常担心对面交趾国人反扑。虽然向掌柜保证阮氏一定能取得胜利,并与王轩互不侵犯,但王轩毕竟占据交趾国大量土地,这些土地要不要归还?
王轩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在得胜关往北十里处,再修一座雄关。此雄关东依南海,西靠灵山,他甚至为这座雄关想好了名称,就命名为“山海关”。
王轩决心将山海关铸造成一座即使是筑基期修士也无法攻破的雄关,那成本可就高了,即使他将这三万灵石全部用在山海关上,恐怕也是不够的。现在他只能寄希望黎氏能够支撑的时间长点了。
当时那个领路的老汉果然不负王轩所托,招来了一些藏身于韶阳关内的原灵山卫军户。这些军户由于是灵山卫户籍,还是军籍,而韶阳关又需要不了那么多的军人,而他们既不能入门派,也不能经商,所以生活过的异常辛苦,王轩登高一呼,他们就携家带口回来了。
王轩对着第一批到达的军户说:“大家这次算是回到家中,三十多年前,你们被迫离开这里,现在再也没有人能让你们离开!你们的待遇会比原来好得多。我作为大明灵山卫千户,郑重宣布,你们的待遇一定比入门派还要高!”
下面感激涕零,至少此时表面如此。过了若干年后,当时的小孩,后来成为独当一面大将军曾经回忆说,“当时千户大人说完之后,还当场给每家发了十颗灵石,我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放在一起,白花花的,闪得我眼睛直疼。”
王轩示意众人退下,哪成想,有一名老汉不肯退下。
王轩奇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不退下?”
那老汉恭敬地说:“启禀大人,小的名叫汪醇,有一事禀告大人。”
“何事?”
“大人,小人的叔父大人,名讳汪项,乃是一名筑基初期修士,正在韶阳关服役,他数次跟我说过,不想在韶阳关干,而想在有生之年还能回到家乡!”
“哦?”听到这件事后,王轩大为惊讶,也极为兴奋。“现在还不是时机,你跟你叔父说,在不久将来,他就可以回到家乡!我欢迎他的归来!”,此时灵山卫危如累卵,他可不敢再挖韶阳关的墙角了。
王安带着大批难民,花了整整数十ri,从韶阳关口出关来到灵山卫。
王庆汇报道:“大人,此时我们灵山卫已经有户八百户,人员七千人,其中兵丁一千二百人!”
王轩这才让王安停止了招募行动。
这些人的王轩并没有立刻安排土地,而是集中管理,让他们在靠近韶阳关方向复垦土地,以满足下一年的需要。
每ri钱财如流水般花去,王立带着一些老幼去复垦土地,而王城则开始训练一千二百名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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