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认为你能走到那儿吗?这个位面一望无际‐‐城堡可能在几百万英里以外。&rdo;
&ldo;这个位面是我的灵魂归宿。&rdo;她说,&ldo;只要我的灵魂前进得够远,城堡就会出现。&rdo;
&ldo;要是我前进得够远,你会再出现吗?&rdo;
她没有回答。
我站在窗边,她浑身雪白的身影正好映入我的眼帘。她轻轻地走在沙漠中,没有留下一个脚印。
蜘蛛继续渐渐旋转,下沉。亚斯敏消失在视线里,当蜘蛛再次转回来的时候,我的妹妹已经走了。
&ldo;您在看啥?&rdo;一个稚气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我让脑袋重重地磕在窗玻璃上。这感觉可真好,我又撞了一下。&ldo;哈泽坎啊,&rdo;我愁眉苦脸地说,&ldo;我想大概多元宇宙没什么能杀死你的。&rdo;
&ldo;这得看你有多主位面。&rdo;男孩说,&ldo;要是托比叔叔听说我的脑袋有悬赏,会把我开剥了的。我离开家多久了?两个星期?&rdo;
我转过脸看着他。米丽亚姆也在那儿,胳膊牢牢地搂着他的腰。他们俩傻笑着,好象挺自以为是的,可又有点底气不足。&ldo;你们俩去哪儿了?&rdo;我问。
&ldo;没去哪儿。&rdo;哈泽坎小心翼翼地回答,&ldo;我千钧一发地从瑞薇那儿传送了出去,接着一下子米丽亚姆的意识恢复了正常。她很感激能重获自由。&rdo;
&ldo;感激。&rdo;我重复道。
&ldo;难道一个女人就不能感激吗?&rdo;米丽亚姆质问道。
&ldo;你告诉我们你全好了就可以了。&rdo;
&ldo;不忙。&rdo;哈泽坎回答说,&ldo;瑞薇被烧了个精光,对吗?你们两个在屋子外面,所以你们没事。而米丽亚姆非常感激。&rdo;
&ldo;是的,我想咱们已经确定了米丽亚姆的精神状态。&rdo;我喃喃道,&ldo;你还带着那对研磨吗?&rdo;
&ldo;没,我把它们传到外面去了。是该让它们再待在灰尘里的时候了,对吗?&rdo;
&ldo;再好不过。&rdo;我点点头。
&ldo;我就说嘛。&rdo;米丽亚姆插进来说,&ldo;去他妈的研磨。&rdo;
&ldo;不管怎么说,&rdo;哈泽坎继续道,&ldo;我很高兴除掉了研磨,但还是为和平女神感到难过‐‐还有奥娥娜,还有俏皮话,还有所有其他人‐‐可米丽亚姆说,&lso;小孩&rso;,你该振作起来……&rdo;
小伙子就这么一路罗里八嗦地去了天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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