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剪繁又道:“我武功虽然是……兼学各家……但内功却是……独门……”顿了片刻,又道:“这个南叠枫……的调息和运气……方法……跟我确实……相像……”
汪云崇一愕,原来不只自己觉得南叠枫的武功路数与另一人很像,连叶剪繁也如此感觉,但是,在自己脑中与南叠枫相像的这个人,却又不是叶剪繁。
任无禾续道:“……他的来路……莫名其妙……嗯……万一是邪门歪道……怎么办……”
喘息声忽然一停,汪云崇屏紧呼吸,但听叶剪繁道:“他的招式正统大气,内息也顺畅自然没有半点诡秘,绝不可能是邪门歪道。要做百川山庄的主人武功必须冠绝天下,而此人能跟汪云崇、呼延啸不相上下甚至在徒手之时还能胜列潇云,就能保存百川山庄在武林中的威仪。无禾,连你也不信我的眼光么?”
“呵呵呵……”若不是亲耳所闻,汪云崇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冷漠已至骨髓的任无禾居然也能笑出来:“认真成这般……呵,你若不想要,我就回去了……”
话未说完,早已被更加暧昧的声音掩盖,如此许久屋中再无言语之声,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越来越烈,两人总算专心地共赴**。
南叠枫的武功身姿为何会让自己觉得像那个人?为何他的内功路数又与叶剪繁的相似?叶剪繁的武功本身就传奇神秘无人知他师出何处,南叠枫又怎么会与他相似?
汪云崇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偷听别人房事当然非常不妥,于是当下对那房中的声音只充耳不闻,轻轻地沿墙疾走。
凉风自半开的窗里灌进屋内,拂得烛火影摇。南叠枫不知呼延啸故弄什么玄虚,抬起眼来也直视着呼延啸俊目,道:“少当家说的不知从何说起……是什么意思?”
呼延啸也不答话,看着南叠枫许久,才道:“叶庄主说的继任一事,贤弟为何不应承下来?”
贤弟?怎么忽然变成了贤弟?
刚要说话,却见呼延啸向自己走近两步,道:“若是贤弟做了百川山庄庄主,想来陵鹤子前辈应该也觉得欣慰罢?”
南叠枫一震,完全没料到呼延啸会说出这么一句来,突然惊得话也说不出。
“看你这反应,想来我是料对了。”呼延啸笑笑,道:“陵前辈的功夫果然非同凡响,连列潇云都奈何贤弟不得。”
烛心火苗轻迸,南叠枫脑中纷乱,心中决计不定,否认?承认?还是不置可否装听不懂?
抬眼对上呼延啸的眸子,屋内明敞却昏黄的光晕中,那清俊的悠目里,没有猜中答案的得意,也无不明意图的怀疑,有的,只是一片坦荡透明。
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呼延一家,无愧名门正派四字”。
南叠枫浅笑着叹了一口气。
呼延啸释然地也笑起来,拉过红木理石圆凳坐下,斟了两杯茶,一边示意南叠枫也坐下,道:“你一直不愿说出师出何处,在江上与我和列潇云过手时,武功又不弱,我实在忍不住好奇,一路不断在猜。后来你居然胜了列潇云,我心中就隐隐有些莫名的感觉,直到亲眼见到你与叶剪繁过的那三十招,发现你的武功高得出奇,这才大胆做了这个推断。”
南叠枫接过茶盏在手心里捂着,道:“还望少当家暂且不要对别人说起。”
“这是自然,连展庭他们都不会知道一丝半毫。”呼延啸点点头,又道:“呵,既是这样,这个少当家,贤弟就不要再叫了。陵前辈与家父乃生死之交,曾听家父说起,陵前辈过去都是管他叫呼延的,贤弟不妨也如此叫吧,我也直接唤贤弟‘枫’便了。”
南叠枫抬头一笑,“嗯”地应了一声。
呼延啸也回以一笑,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道:“不知陵前辈一切可好?”
南叠枫灿亮的眸子里星光顿黯。
三年前青竹小居里师父心口上的那一道致命深痕犹在眼前,那一张不许报仇的遗令白纸黑字不由争辩也无法再辩,被强抑的愤恨一下涌了上来,刹不住。
呼延啸瞧出不对,皱起眉来问道:“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
南叠枫轻轻侧过头,抿紧了唇,一时无法言语。
呼延啸俊眉拢得更紧,捏紧茶盏道:“我早该想到的,陵前辈武功独步天下,你却始终不愿说出师出何处,一定是另有原因……贤弟大可放心,陵前辈与我呼延家有再生之恩,家父曾再三叮嘱,只要是陵前辈的事,无论上山下海,我呼延家责无旁贷。”
夜色渐浓,窗外卷入的凛风寒意更深。南叠枫深陷心事依旧侧头不语,呼延啸也不再勉强,静静陪在一旁亦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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