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稳稳的停在蕊儿的肩头,亲昵的叫了一声。不过此时的蕊儿已经没有和它对叫的心情。猫头鹰歪过头,看着蕊儿。蕊儿也看着它。
他要找来了吗?他在生她的气吗?他会点着她的穴道让她饿一天肚子吗?他还会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救她吗?他……现在在哪?
而此时,老妪的声音颤抖着,说:“鸟儿鸟儿,是他让你来找我了是吗?”
“咕——”猫头鹰叫了一声,表示不解。
“咕——”蕊儿也表示不解的叫了一声。好吧,她学着猫头鹰叫声学成瘾了。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用人类的语言说:“老奶奶你认识这只猫头鹰?”
“是他!没有错的。四十年了,他终于肯来找我了。”
“老奶奶,你可能弄错了。这只鸟的主人才二十多岁,他或许不是你等的那个人。”
“你骗我!我认得这只鸟,是他养的。”老妪的眼睛不断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不知是激动还是不安。忽然,她伸手想抓住猫头鹰,怎料连毛都还没碰到,猫头鹰就飞走了,停在屋顶的横梁上。
老妪有些呆滞的盯着猫头鹰,痛苦的低声说:“你说的那个二十多岁的人可是姓秦?”
低哑的声音,表明了老妪心中的伤痛,蕊儿同情的看着她,摇头,说:“他姓安陵,不姓秦。”
“这样吗……看来真的是弄错了。也对,四十年来他都不曾找过我,不可能现在无缘无故来找我。”老妪无奈的笑着,脸上的皱纹也因此而加深,岁月在她脸上刻出的痕迹展露无疑。
直觉告诉蕊儿,这个奇怪的老婆婆身上一定有一段让她毕生难忘的故事。
“老奶奶,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蕊儿小心翼翼的问着,害怕那个让老婆婆记挂的人带给她的伤痛哪怕只是提起就会让她的心变得千疮百孔。
“将死之人,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老妪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冷酷,显然她并不希望重新揭开当年的伤疤。
“四十年前的事情,你说给我听,就当是温习功课吧。而且,你说的我就快死了,说给我听又有说话吗关系。”
“其实说给你听也没有什么。”老妪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说,“这是一个关于诅咒的故事。”
“诅咒?”蕊儿惊奇的说。
“别打断我。”老妪生气的看着蕊儿,继续说:“这个诅咒是关于毒王和毒后的。虽然我不知道诅咒是怎么来的,但是当我知道的时候诅咒已经降临到我身上了。”
“那么老奶奶你就是毒后,而那个姓秦的人是毒王,是吗?”
“只能说曾经是吧。每隔五年,武林就会重新选一次江湖中用毒最厉害的人。男的就为毒王,女的就为毒后。”
“那个诅咒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毒王和毒后注定走在一起,可是最终都不得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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